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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只有一小步的論文進度，已足夠讓我在晚上安心睡一覺。
看了一整天文獻，抓不到重點、毫無進度的恐慌，
才是真正令人傷腦筋的事。
下午三點，是該為今天增加的那一小段感到喝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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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晚上夢到全班都畢業了，剩我一個，
而且連計畫都沒提......真是有點可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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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Aug 05 Fri 2016 15:54
小小的喝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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